纹身工作室" data-alias="wh13720349386" data-signature="中国知名纹身品牌,由退伍老兵2005年创建,至今已有17年,每晚8点定时为你推送专业纹身知识,纹身作品,手稿素材,老兵活动动态及纹身咨询,洗纹身,穿孔,学习培训等, 027-85830010 13720349386" data-from="0">嘿!本妹最近在网上
听到一个新词叫
——无牌照
纹身师当听到这一词语的时候
本妹其实内心的一脸懵逼的
纹身师也能无牌照?
当然,在我看完他们的案例之后
我发现,用无牌照形容他们
真的还蛮合适...
所谓无牌照纹身师
通常是指:没有扎皮资格的纹身师
工作地点就设置在自己家里
有时候还会进行上门服务的纹身师
emmm,最重要的一点:
纹身水平,也常常会给你带来
与你相像中不符的惊喜
本妹在外网上看到
无牌照纹身师的作品
以及当事人的纹身经历
又忍不住想分享给泥萌!!
那是2008年,我18岁。我和一众朋友在史蒂夫(Steve)家喝酒,那种劣质果酒的口味让人永生难忘。在场的史黛西(Stacie)当时刚用印度墨水和一根绑在铅笔末端的缝衣针为自己弄了一个纹身,我们大家看过后都想弄一个来玩。最后一个才轮到我 —— 这时候每个人几乎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因为喜欢牙齿的轮廓形状,所以我决定想要这个图案(除此之外,我当时线上博客的用户名也和牙齿相关)。实际操作起来我们才发现,牙齿的形状其实很难勾勒,更何况当时的我们已经三升白酒进肚。当我意识到图案的发展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形状时,我就从史黛西的手里接过纹身针,自己修正起来。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自己脚踝处一塌糊涂,不由得心生惭愧。不过现在我越来越喜欢它了。
—— 雷亚农(Rhiannon)
去年的巴塞罗那滑板之旅中,我在雨中接济了一个难民,并把他带到了我朋友保罗(Paul)的公寓。保罗是个非职业纹身师,酒过三巡,他吸了几口大麻,打开他随身携带的纹身工具箱问我们有没有想要纹的图案。我建议说,“兄弟,随意设计个吧。” 他匆匆几笔画了个样图,是一杆大烟枪正在滑滑板。图案下边有一行小字:“要么滑板,要么死(SK8 OR DIE)。” 我和我朋友看过后笑惨了,然后他给皮特(Pete)和我都纹了这个有趣的图案。
—— 凯尔(Kyle)
我朋友介绍说他有认识的人可以做免费纹身,我便欣然前往。而当我发现这位传说中的纹身师似乎没办法让纹身针正常工作的时候,我开始有些微微担忧。他翻开图案册让我选样,我基本上是闭着眼选了一个:墓碑上刻着 “绝不”(NOPE)的字样。我当时觉得它特别酷是因为它好像在说:“兄弟,我将永生!” 两周过后,墨迹开始变得凸凹不平,而且特别地痒。这大概是八个月前的事了,我还能依旧感受到局部瘙痒,我现在超怕自己会不会突然死掉。
—— 汤姆(Tom)
那时我17岁,能够得到一台纹身机对于我和我的小伙伴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酷炫的事。我们并不是真的想要以成为纹身师为追求,只是想在对方的身上画小弟弟和各种夸张的图案来彼此羞辱玩耍。作为朋友中唯一有纹身的人,我自荐成为这台机器的首次试验人选。我们没有做图案准备工作,只是随手选了一个小人书封皮作为图案。大家草草地把图案画在了我的腿上,然后开始工作。
不知为什么,整个纹身过程让我感觉特别没底 —— 是我的朋友基本上不知道他在干嘛?还是我担心爸妈随时可以闯进来发现我们的暗箱操作?反正那天到最后,我朋友甚至还没给我纹完就跑了,只好留下我自己匆匆完成它。我们的纹身生意也没能进行下去多长时间,尽管我的朋友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 “你做好纹身,我照顾生意” 这样的豪言壮语。
旁注:你看到的纹身只有半个眼睛,这是因为当时还在恢复期的我去参加聚会时与人掐架,那人生生地把凹凸先生的眼珠踢飞了。心碎。
—— 米奇(Mitch)
那是2008年的一天,早晨11点钟,接到某人打来的问候电话后,我半醒地答道:“下不为例(Never again)。”
前一天晚上我一直在 DMZ 酒吧,之后的24小时也没怎么好好地睡。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还处于七瓶 Red Stripe 啤酒的后劲之中,浑身有气无力,极度需要人陪。所以当我一个根正苗红品行端正的朋友打电话邀请我到他家做个小水手杰利(Small Sailor Jerry)的腿部纹身时,我立刻应允。他还在电话里表示希望这能让我的心情好起来,同时也可以提高他的纹身技能和经验。这一切似乎听起来不错。
纹图案轮廓的时候我觉得怪怪的,中间还有几次我失去了知觉,但我也没怎么多想。当他完成时,我才意识到那个 “小小的图案” 竟然占据了我小腿的一整面。我是个醉鬼的事实和这具有讽刺意味的纹身让我悔不当初。看着自己留着血的小腿和朋友脸上像是喝了助力功能饮料的亢奋表情,我忍不住奔向卫生间开始狂吐。我再也不要干宿醉这种蠢事了。
不过我自然是说大话了,之后的两年,我还是会每周都醉个昏天暗地。
—— 奥利弗(Olive)
2015年的八月末我抵达伦敦,当时的我一脸稚嫩。第二天在新工作单位,我结识了一个还算谈得来的同事,我们的座位是对着的,自然而然地就聊起了音乐和其他共同的爱好。他说到他正在筹备自己的私人纹身坊,而当时我刚好想要纹身,于是我们就一起讨论了具体的图样,做好了底稿,安排了下个周日的约见。
我原本以为这将是一次井井有条的预约,但最后情况却陷入一片混乱 —— 我俩喝得烂醉,胡乱播了好几通电话,却始终没有放弃纹身这个主意。午夜一点前,我终于得以把一个长相奇怪的墓碑和 “绝不”(Nope)的态度烙在了我的身上。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脑袋像被人撤销了内存一样,但我却隐隐地觉得似乎发生过什么糟糕的事情。
专业的东西:我好像看到他有包裹纹身的保鲜膜,还有类似于喷壶那样的专业纹身师标配。
不那么专业的东西:他走针时总是咯咯地笑。而且没过几天就给别人纹了和我相同的图案。
其实总的来说还算不坏,而且之后我又折回去找他,让他在我纹身下边签上了他名字的首字母。谢谢你,RDF。
—— 蒂姆(Tim)
老实讲
忽略密密麻麻的毛发
有些图案还是有点酷的
看到以上网友的惨痛经历
不由得让本妹想到了
地球另一边
红透纹身界半边天的巴西“毁皮女郎”
和这些无牌照纹身师相同的是
她的作品都hin辣眼睛
最主要的是,即使辣眼睛
也备受爱好者们的欢迎!!
本着让大众“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信念
这位毁皮女郎竟然在纹身界打的有模有样
还在朋友的鼓励下开启了一间工作室
从此,正式开始了从无牌照纹身师
到毁皮灵魂纹身师的蜕变
emmm,怎么说呢?
“时尚这个东西,果真是30年一轮回
你看不上眼的东西
说不定哪天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潮品”
——来自毁皮患者的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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